“我吃了药,上车就睡着了,到家后卿又植没叫我,所以真不知道。”
“又植哥……咳咳,你们还好吧?”
赵越致蹙眉,怎么ary语气鬼鬼怪怪的?“我倒还好,他有点不好。”
“他哪里不好了?”肖戈莫名的紧张。
“可能昨晚受王总刺激了吧?凌晨四点还煮咖啡喝。”
“什么?又植哥在你家过夜?!”肖戈扯开喉咙大喊大叫,紧跟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外加“哐当”巨响,差点震破赵越致的耳膜。
“怎么了你?”她急问,然而电话断了,再拨过去就是占线。
与此同时肖戈瞪着前方车尾撞碎的尾灯,龇牙啐了一口,免提扬声器里却“嘟——嘟——”处于无人应答的状况,他拍一把方向盘,“靠,接电话呀!”
被追尾的车主骂骂咧咧的开门下车,见肇事者稳坐车中无动于衷,恼羞成怒的冲过来敲车窗,肖戈摇下车窗,一串国骂立刻招呼过来,而电话恰好接通,他只得重新关上窗户,鄢知秦睡意浓浓的说:“小六儿啊,时差懂吗时差,我才睡下一小时……”
“对不起三哥,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肖戈背过身拿起手机,堵住半边耳朵,杜绝车外火冒三丈预备砸车的车主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