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告诉他,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不想跟他靠得太近,不想再跟他有一毛钱牵扯,已经没办法不做邻居了,难道还没办法只做个点头之交的“朋友”?那她岂不是太可怜了。
“得,你想用就用吧。”她懒得再吵,多说一句就等于多浪费一点时间跟他独处,她经不起这折腾。
鄢知秦拉住她,“你上哪儿?”
赵越致触电一般,猛的开始甩手,“我上楼睡觉,麻烦你放开。”
鄢知秦松开她,“你别像只刺猬似的好不好,我没有恶意。”
“你没恶意,是我有恶意得了吧?”赵越致不爽的再次转身上楼。
鄢知秦在她身后问:“你是不是气我打断你和男朋友约会呀?”
赵越致一顿,难以置信的回头说:“卿又植是我哥儿们,你瞎说啥呢?”
“不只是哥儿们吧?我看你俩在一起有说有笑很亲密的样子。”
“我是有多悲哀啊,不许有说有笑非得逮谁哭谁不成?”赵越致插起腰叫嚣,“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好事之徒,没的事儿也说得煞有介事,以讹传讹,指鹿为马!”
诶?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赵越致脑筋一拐弯,想起来了,才用这话骂过卿又植,嘿?你说现在的爷儿们都肿么了?卿又植怀疑她跟鄢知秦有一腿,反过来鄢知秦也一样,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却一个比一个八卦得厉害,简直是瞎搞嘛。
鄢知秦貌似被骂得很开心,原来深邃暗沉的眼底泛起了点点波光,他勾唇一笑,“或许你对人家没意思,可是人家当你是心上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