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她马上反驳,当然也不好把实情说给他听。
“嗯,至少还有点良心,不是我想的那样,只顾着欢天喜地的跟男朋友跑出去大肆庆祝,丢下我自生自灭。”孔言沐看着碗里的肉块笑。
鄢知福翻翻白眼,什么叫自生自灭呀?说得他有多可怜似的,一把抢过他的筷子,拨开肥腻的烧肉,“看,这多不新鲜啊,为你的胃着想,别吃了。”
“荣记金牌红烧肉,你吃没吃过就说不新鲜,信不信人家告你诽谤?”
“你看到的是金牌红烧肉,我看到的却是高脂肪高胆固醇!”说完鄢知福猛的一噎,区区一块红烧肉看在不同人眼里含义就天差地别,何况是人?
“老大……”
“啊?”
鄢知福甩甩头,“没,没啥了。”
孔言沐瞥她忽然胆怯的表情,心底自是一片雪亮,他的小女人虽单纯但不蠢钝,毕竟是十六叔一手带大的,辨识力差不到哪儿去,即使现在仍被虚无的情情爱爱蒙蔽,不想或不敢立刻求证真相,可觉醒的种子已然悄悄埋下,假以时日终会破土而出。
孔言沐推开饭盒,“走了。”
“上哪儿?”
“你不说晚上做好吃的给我吃么?那就该开始准备了。”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拎起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