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缓缓跟上,沉吟着四周看了看,天气晴好的日子,游人如织,谁也没注意到他们鬼鬼祟祟像地下组织接头似的,这个扎科在搞什么鬼,他先是悄无声息的把屈有男带走了,现在又主动找上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拐了几个弯进入一条深长的巷子,带路人领着许恪停在一家外观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酒馆门口,“你进去吧,扎科先生就在里面。”
许恪望了望低矮的门扉,昏暗得仿佛没有开灯一样,空气中甚至还闻到一丝霉臭的味道,身娇肉贵的扎科在这里?匪夷所思。
许恪下了几级破败的石头楼梯,走进小酒馆,里面的装潢跟他想的一样陈旧而简陋,几张看不出原来面貌的桌椅,一个“l”型的酒吧台,橱柜上零零散散摆着些酒瓶,生意冷清没有客人,唱片机里播放着一首久远的西洋歌曲。
一名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见到他,努了努下巴,他顺着方向看到一个小木门,便走过去推开了,探头一看扎科坐在一扇小窗户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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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扎科先生想让我体验一下巴勒莫的人文之旅,我认为您达到目的了。”许恪出言讽刺道。
扎科喝了一口朗姆酒,冰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许恪,“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ken。”
“您觉得我像是飞越半个地球,专程跑来找您开玩笑那么闲的样子吗?”许恪伸脚勾来一张椅子,悠然坐下。
相对于他的优雅、风度翩翩,扎科显得又烦躁又沮丧,他放下酒杯,耙了耙短发,“好了,我们废话少说,我父亲要杀屈。”
“什么?”许恪凝目,脸上霎时一片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