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要特别小心,这里虽然安排了警戒,除了我们的人和医护人员,任何陌生人都不能接近罗马的监护病房。但事情千变万化,尤其昨晚暗杀罗马的凶手还没抓住,他要知道罗马没死的话,有可能不管怎样,你要有处变不惊,随机应变的准备。作为一个侦查员这是起马的条件。”鲁缇丽那说。
拉马太平说:“我尽力而为吧。”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做到!”鲁缇丽那说。
“是,坚决做到!”拉马太平说。
36号监护病房里,挂着点滴的罗马。几乎整个身体都被各种仪器和器械笼罩着。一个女护士坐在床头的一张小桌前,一边看仪表上显示的数据,一边往记录本上写着什么。她的目光还不时地在罗马脸上扫视着。
罗马露出的半个脸像一张惨白的紙。他眼睛紧闭着,嘴和鼻都被呼吸机笼罩着,所以,看不出他的呼吸是正常还是急促。
拉马太平在病房外,几乎每隔两分钟就从隔离玻璃窗观察口往里看。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主治医生和护士不时进出外倒也啥事也没发生,一切顺顺趟趟。
只是走廊那头,总有一些戴着口罩,穿着医生衣服的人往这边看。倒也不足为奇。因为这边病房出现两个持枪警察把守,觉得稀奇,多看几眼罢了
这时,吃中午饭的时间到了。整个监护室的人愈来愈少。那边走道还看见有的医生护士边走边吃着盒饭。
女护士从病房出来,取下口罩问拉马太平道:“你是伤者家属吧?”
“是的。有情況吗?”拉马太平问。
“伤者现在比较稳定。你帮我照应一下,我去去就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好吗?”女护士说。
“这不好吧?”拉马太平迟疑地说。
恰好,一位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医生过来了,女护土便对他说,请他照看一下,她去去就来。男医生点点头,挥手让她走。然后向拉马太平笑笑。便走进罗马病房。
感到有些蹊跷的拉马太平顿觉不对劲,便站在观察窗口一侧,斜着头悄悄的往里看。见那医生鬼鬼祟祟的从身上摸出一样针筒似的东西,一手抓住罗马的手,一手就把那装满药水的针头欲往罗马手上扎。
就在这紧急关头。门“砰”的声被拉马太平踹开,厉声问:“你是谁?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