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你运气好我也不差。”

老牛咬咬牙目送猫儿上台，不过还好，反正只是减去百分比的寿数，以后再赚回来就是了。那种玄而玄乎的东西，根本感觉不到伤害的。

喀拉拉，指针走动了起来，猫儿的新紧紧的揪住。

命运抉择的那一刹那，猫儿蹲在了地上：“这，这这……”

老牛紧紧咬着牙齿：“意！”

张嫣：“意，是？”

无衣解释道：“就是意识！”

“意识？”张嫣还是不懂。

“打个比喻。‘身’是感觉，全身的感觉，所有的感觉。当‘身’消失的时候，那就等于身体一动不能动，毫无知觉，但还能思想，还能听，还能呼吸。植物人，不能动，但能自我思想。”

“哦，那意呢。”

“意，代表意识，就会跟‘身’彻底翻了过来。她是身体有直觉，能感觉的到，但是毫无意识了，无法自我思想。就像是休眠一般，灵魂被封锁了起来，只是肢体有直觉而已。”

“不太懂！”

“杀过鱼么？”无衣问。

杀鱼？

那么残忍的事情！

张嫣摇了摇头：“没有，但……但我看过。”

居然看过？

一个皇后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居然能去御膳房？

“我小的时候见过家中仆人杀过。”

“哦。”

这就不奇怪了。

小时候也还不是皇后呢，调皮一些，偷跑出去看人做饭也是正常的。

“杀鱼的时候，都会拿板子使劲的敲鱼的脑袋，将其敲昏，或者直接震碎鱼脑死掉。然后，商贩们会把鱼肚子剖开，脏腑啥的拿走丢掉。实际上，就算先前没震碎鱼脑，去掉了脏腑后，鱼也是死掉了。”

“这就相当于，‘意识’没有了。”

“我们买回活鱼，往往会放置一二个时辰，这个时候鱼就真的死翘翘了，彻底没了意识。但当我们处理的时候，刀切在鱼身上会发现，它还在动弹，一抽一抽的。胆小的，或者有负罪心理的，往往会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