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科则给社会上一直不被人们瞧的起的工匠们一个崛起的机会,只要在物理,化学,发明创造,军工,建筑等等任何一个科目有所建树,都可以跻身成为社会名流。
军科则是武考,除了考较考生的武艺之外,还要考战略战术,后勤保障等等。
为了保证科技能够跟的上发展的步伐,张云天特意将现代的一些实用性较强的教材,以及超前这个时代百余年的技术引入了进来。
虽然一开始,很多人都对这些神奇的东西表现出了极强恐惧和陌生感,就像很多迷信的人误以为照相机能够摄人魂魄一样,不过随着越来越多新奇实用的新技术,新产品到来,人们由最初的排斥,逐渐转为到惊异,最后变成了好奇,全民科技的浪潮开始兴起,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到了发明创造的行列里,原本跨时代科技所带来的技术断层,也在被一点点的修复。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整个天朝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火车,蒸汽机车,电灯,电话,煤矿,铁矿,发电厂等等,甚至有人正在勘探的油田,一旦石油被利用起来,这种应用广泛的新型燃料,必将整个中华民族向前推进一大步!
当国外的使节再次来到天朝,走在熙熙攘攘的天津街道上时,整个人都懵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繁华和高科技的应用程度竟然比伦敦还要超前几十年,然而这个国家在三年前还连蒸汽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其中最另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电灯和电话,只需要一根细线连着,竟然就能照明,甚至和远方的人通话,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数不清的新奇玩意看得他眼花缭乱,心中头一次对这个神奇的国度产生了敬畏之心!
自从第二次鸭片战争之后,西方列强逼着咸丰在京师设立了大使馆,然而这里没让洋人享受几天安稳日子,就被真神教打了进来,大使们怕殃及池鱼,全都逃奔天津,乘船返回了各自所属的国家,如今听说华国战乱已经平息,成立了一个新个王朝,天朝,所以这些大使们再次赶了回来,想重新建立联系,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占的便宜。
在金銮殿上,张云天面色庄重的坐在龙椅上,两旁站了十几名文武官员,大殿的正中央站着英国,法国,俄国和美国四国的使臣,他们微微鞠躬,行礼问好道:“拜见天朝的皇帝!”
“纠正一下!”钱江在一旁说道:“这位并不是天朝的皇帝,而是守护真神,见到真神,你们应该行跪拜礼!”
法国和英国曾经吃过真神教的大亏,尤其是法国,曾与天朝的军队二度交手,深知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所以两个使者心中颇为忐忑,心中盘算着到底该不该跪。
俄国大使非常傲慢,他们在天朝的东北作威作福,遇到的都是不堪一击的清军残部,地方武装和农民百姓,几乎战无不克,所以根本没把这个自称是天朝的真神放在眼里,他冷哼了一声道:“哼,什么天朝,什么真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你们华国人就喜欢装神弄鬼,糊弄糊弄你们愚蠢的臣民还可以,想糊弄我们,哈哈,你们真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美国大使看了俄使一眼,没有吭声,心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外面全是天朝的军队,还以为是兵临城下的时候呢?你竟然敢在大殿上对他们的最高统治者出言不逊,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他向旁边悄悄的迈了几步,和俄使拉开了点距离,一会可别溅自己一身血。
法使和英使也是同样的心理,向两边悄悄迈了几步。
俄使大概在东北嚣张惯了,完全没留意到身边其他三国使臣的小动作,继续说道:“更何况,就算你是真神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神,我凭什么跪你?而且之前我们是签署过协议的,各国使臣来访清朝,哦,对了,现在叫天朝了,是不需向皇帝行跪拜礼的,只需要鞠躬就可以,你连皇帝都不是,更没理由让我下跪了!”
他说完得意的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其他三国的使者躲的自己远远的,一个个低着头,就差恨不得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怎么?你们三个怎么不说话?当时签署协议的时候你们都在场,你们说我的话对不对?”
其他几国使者就怕受到牵连,一个个装聋作哑,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
钱江脸色刷的一变,厉声道:“大胆俄使,竟然敢在大殿上口出狂言,对真神无礼,来人啊,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从殿外冲进来两名全副武装的尸卫,一人扭着一条胳膊,将俄使按跪在了地上,疼得后者呲牙咧嘴,他没想到这个华国的新统治者竟然真的敢将自己拿下,魄力和胆识超出原来大清的统治者不知多少个级别,心中登时怯了,语气中少了几分强硬,多了几分求饶:“我只是就是论事,没有犯错,你们天朝自称是礼仪之邦,难道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其他三国使者见俄使被擒,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赶忙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在地,叩首道:“拜见天朝真神!”
俄使见这三国的使臣这么不够意思,竟然服软了,气得他破口大骂。
同行翻译则一脸的尴尬,哪敢把这些污言秽语翻译出来,只能默默的低头跪在身后,一言不发,只祈求这里没人能听到俄语,否则一下子得罪了四个国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自己的地位低微,这样的重罪可是万万承担不起的。
张云天见俄使越说越气,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所以给尸卫使了个眼色,后者双手一用力,将俄使的手臂向后一掰,达到了关节转动的极限,只要再稍一用力,双臂就得脱臼。
两臂传来的巨大疼痛成功的让俄使闭了嘴,此时他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会将你们的粗暴行径禀告最贵的沙皇的,华国的贱民们,准备承受俄罗斯帝国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