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给商遇城喂完药,小心地给梁矜上报备了一声,“商先生的伤需要静躺休息,刚刚我问过医生,可以增加一点止痛镇静的药物,让他睡一觉。”
梁矜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的脸色白得过分,小护士知道这位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是个孕妇,好心地劝她也去休息一会儿。
梁矜上说不用。
商遇城不在的时候,她才能放心地跟小护士询问起商遇城的病情。
幸好,皮外伤再重,不伤及筋骨,也就是恢复时间的问题。
梁矜上荒谬地想,如果她在被关的时候,听到的那些令人耳鼓发麻的情谷欠之声真的都是商遇城和宫雪苑“合作”发出来的。
这个男人带着伤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真的很可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地坐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也许是为了给自己的心理做一个缓冲,先用锥心的想象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等下真正看到画面的时候,才不至于太刺激。
乐泉来得很快。
她来了之后,护士就自动回避了。
偌大的客厅,只坐了个梁矜上。
尽管房子里开了足足的暖气,但在这个所有人团圆热闹的除夕之日,她单薄的身子孤零零地坐在那里,都让乐泉有一种眼底发酸的滋味。
“矜矜。”
梁矜上:“你来了。”
厨娘泡了茶,也准备了不少零食,梁矜上还有心招呼乐泉吃一点。
乐泉都能哭出来。
既然乐泉不肯坐,也不肯吃东西,梁矜上就直接切入主题,请她把u盘交给自己。
乐泉把u盘在掌心都攥出汗来了。
她知道梁矜上执拗得很,也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的,“梁矜上,今天大过年的,你能不能放过自己!商遇城跟宫雪苑,那是有过婚约的人,他们睡一次睡两次,对你有区别吗?”
“好,你要说以前你管不着,现在商遇城是你男人,她沾了就是冒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