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不必再求他了。
梁矜上一言不发地跟在那些人后面,直到梁西洲被送上救护车。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
商遇城的司机小王一直在楼下等着,替他打伞,“商总,我带您去医院包扎。”
而梁矜上则沉默着要跟上梁西洲的救护车。
她在商遇城面前,骨头有时候可以很软,软到让商遇城食髓知味,也可以很硬,硬到低不下头。
商遇城接过小王的伞,站在救护车边,“下车。”
梁矜上低着头,只作不闻。
镇定剂的作用只有几个小时,如果梁西洲醒来,发现只有他自己被关在疗养院。
正如他自己说的——“像畜生似的打了麻醉拉走。”
她想象不出他会做些什么。
也许在南意今天带给他的双重打击之下,梁西洲真的会做出让梁父梁母遗憾终身的事。
梁矜上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恨商遇城手段太过。
“矜矜,有些事情,趁我还客气,你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梁矜上听到“适可而止”四个字,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虽然那笑意讥讽十足。
“原来你现在是在客气吗?那可真是我们梁家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