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温母彻底想通了,边笑边扶着沙发站起来,挨着刚才温贤宁坐过的位置慢慢坐下去。对面是温父。
温若娴悄悄扯扯简君易的衣角,夫妻间把三个小家伙带到一楼游戏室去,单独留下了温父温母。
相信事隔四个月,这对爱面子的夫妻一定有话要说。
温贤宁进卧室去了趟洗手间,出来见唐珈叶正在企图挪墙角笨重的花盆,大步过去心疼地拉起她,“你这么大的肚子怎么搬这么重的东西?累坏了你和宝宝怎么办?”镬
唐珈叶直起腰喘了口气,用袖口擦擦脸上的汗,一手抚上隆起的肚皮,甜笑起来,“不重啊,宝宝在我肚子里可乖了,这花要见太阳,不然开不了花,我搬到阳台上去让太阳照照。”
温贤宁黑亮的眼睛里落满柔情,伸手拉住她又想去搬花盆的手,“我来搬。”说着,利落地把花盆搬起来,放到阳台上去。
唐珈叶跟着过去,手里拿着水壶,温贤宁接过去,给花浇水,另一只手圈住她圆圆的腰,“小乖,谢谢你!谢谢你举行这样一个庆贺我康复的仪式,这是我与父亲的第一次拥抱,谢谢你让我体会了一个父亲的拥抱,这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
“可不要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肉麻话哦。”唐珈叶学着女儿说话,眼睛中带着笑看他浇花的背影,阳光落在他背上,亮晶晶的勾出伟岸挺拔的身形。
温贤宁停下浇花的动作,抬唇笑得极好看,“任何华丽的字都不及这三个字,‘我爱你’!”
尽管听了无数遍,可这一次怎么这么好听呢,唐珈叶笑啊笑,“得了,这话还不肉麻啊,那什么话才算是肉麻?”
结果,温贤宁很淡定地来了一句,“你走了,在我心里丢下一颗种子,我用孤独灌溉它,终于它发芽了。开花,结果,几乎一瞬间,我将果实剥开,发现果核上刻着:‘小乖,我爱你!’”
唐珈叶边听边捋袖子,然后举起两只光膀子抖了起来,嘴里哆嗦着,“咦——全是鸡皮疙瘩。”
她的夸张使得温贤宁大笑起来,“我还有肉麻的,要不要听?”
“听,不听白不听。”唐珈叶用手豪爽地一拍他的肩,做出视死如归的架式。
温贤宁清了清喉咙,搂上她的腰身,在她耳朵旁吐气,“我要留到晚上再讲,说一晚上都行。”
唐珈叶脸上一红,用手去捶他,“坏大叔。”
“我又怎么坏了?”温贤宁索性丢掉水壶,把她拉进怀里,照顾到她肚子里的宝宝,他将她转过去,以胸膛贴着她的背,下巴埋进她肩里的发里,“说出来我好赎罪。”
唐珈叶偎在他怀里笑嘻嘻地说,“好吧,看你表现这么好,给你一次带罪立功的机会。”
他沉沉地笑着,“谢谢领导给我这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珍惜。”
她在他怀里摇啊摇啊,“要你再大张旗鼓地娶我好象有点重复的意思,要不然咱们等宝宝出世后去外地结婚好不好?”
她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这是复婚,最近有关于他的新闻从未间断过,他从温氏离职,进轩辕做ceo,回归温氏主持在百忙之中,后又住院,这一系列的新闻吸引了外界无数眼球,这一次的婚礼再招摇更容易招人话柄。
“你开心就好。”温贤宁吻了吻她洁白的耳垂,“不过在外地办婚礼不能从简。”
“为什么?”她皱起小眉头,想起繁文缛节式的婚礼她便喘不过气来,大灰他又不是个喜欢铺张浪费的人,婚礼只要有彼此,有亲人的祝福,一切从简不好吗?
“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再次属于我,并且永远属于我。”
唐珈叶如饱蜂蜜,唇角上扬出高高的弧度,声音象上好的丝绸,又软又滑,“小乖乖永远是大灰狼的……”
这句话触动了他某个记忆,深沉的眸子眯起充满欲-望的火苗,濡湿的唇不紧不慢地刷过长长的睫毛,滑腻的脸蛋,停留在敏感的耳垂上来回吮舔。
在听到她一声娇哼细喘后,他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