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云书和仝阳已经住在一起,他身上的石符就变得可有可无。
洗澡的时候,他看着胸口挂着的这东西,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它取下来。
老石确实说了让他不要把它摘下,但这东西现在对他产生的影响已经大于它带给他的利益了——想想一个月之前,他在没有戴着这东西的时候所遇见的灵异事件频率还没有现在高。
摘下来,还是不摘?
万一没什么事呢?
万一,他摘下来它,会比戴着它更好呢?
他们现在还没有去发鸠山问老石,对这东西的价值还处在老石对他说的最后那些话上,如果对方当时没有料到这东西会碎裂,没有告诉他当它出现裂痕时应该怎么做。
对方说的如无必要,不要摘下来它,那什么时候是那个“必要时机”?万一等到他到了发鸠山那里时已经晚了怎么办?
他这样想着,怀着侥幸心理,手指慢慢上滑,摸到胸口,那个小小的石头。
要不要,把它摘下来?
摘下来不会有问题的。
没事的。
他心一横,眼一闭,抬手把它取下来了。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他略有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