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飞真得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哥达也是一脸的惊喜。
“他娘的,老查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快放开我,你想搞同性恋不成!”查德激动得抱着自己不肯放手,陈飞心里直发毛,弄不懂他们这么激动干么,自己离开才几天啊。
“哇哇…蠢师兄…你变厉害了……”小猫头从古静怀中飞到陈飞肩膀上吱吱怪叫道。
“阿飞,你这一走就是两年,走得时候为什么不說一声,害得大家为你担心。”哥达翻白眼道。
“两年!?不会吧……”陈飞大吃一惊,这次闭关想必是自己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了。
“那你还以为是几天?在你失踪后不久,索利也一声不吭的走了。我们问他你去哪里了,他一個字都懒得說。”哥达道。
“呵呵,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家进屋再聊吧。”古伯微笑道,被查德与哥达唠唠叨叨地說個没完,他老人家几乎都插不上嘴了。
一众人闹闹哄哄地进入餐厅,查德硬逼着陈飞喝了三壶奶酒,說是罚酒,在他的怪招百出下,陈飞还没有怎么样,只是可怜了古伯,他老人家硬是被查德灌趴入桌底下。
“咪咪的,古老头真是個爽快的人,这朋友我查德交定了,很少见老人家才喝这么点就躺下的,来,古伯!干完这两桶酒你老头再醉不迟!”查德看着醉倒在地毯上的古伯大声道。
一顿晚餐下来,古伯醉得不醒人事,查德又去找小猫头拼酒,结果弄得两败俱伤。
陈飞无奈下把查德扶回房间,下楼梯准备扶古伯时,见自己下来,古静与哥达神情好像有点不自然。心下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故意不动声色的道:“小超,你过来帮叔叔一帮,我们把爷爷扶回房间。”
“好的。”古超答应一声,就从座子上跳起身来。
将古伯扶回房间,陈飞凝神静息,功聚双耳,楼下哥达与古静的轻声交谈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来。
古静:“叫你不要喝这么多的,你就是不听……”
哥达尴尬的声音:“阿飞回来,我高兴嘛。”
“下次不准了,喝酒太伤身子了。爷爷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