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敲折了,真是的,对了,好像赖布桶里还掉了一根,赖布,你摸摸看。”沈华道。
“好吧……嗯,摸到了,咦,怎么弯曲了!”赖布手指捏着摸上来的“钢针”,凑到眼前傻然道。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金属……你爷爷的,这是针吗,真是的,这是你的鸟毛,爷爷的,呵呵,再摸!”沈华看清赖布手上的“钢针”后,大感啼笑皆非,真有这小子的,居然拿毛毛当钢针。
“嘿嘿……”赖布老脸微红。
摸了半晌,终被他摸到金属针,驼叔小心翼翼再钉在赖布的头上,总算大功告成,赖布现在顶着個光头,雪白的头皮上前前后后插了七支金属针,模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驼叔,钉好了吗?可我怎么还没有恢复记忆啊!”赖布眼皮使劲的上翻,妄想能看到扎在头上的钢针。
“你别急,起码要煮上九天才成。”驼叔没好气道。
“九天!?这么久啊,可我要撒尿喝水怎么办?我能离开这個桶吗?”听說要这么久,赖布有些担心。
“没事的,你先睡一觉吧,小华,你得看着火,千万不能让它灭了,否则前功尽弃,咳咳……”驼叔言罢一阵狂咳,老毛病又犯了。
“啊……爷爷的,赖布,你可害死我了,天杀的,我还要烧火,赖布?赖……”
好像驼叔真有些鬼门道,赖布扎完针后,就在桶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华刚从海城回来,劳累过度,开始还能顶上一阵子,这到后半夜他就挺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还是被驼叔叫醒了,赖布还在桶内睡得香甜。
“小华,你去送货吧,快去快回,我待会要出去为小赖找几味草药。”驼叔道。
“好吧,唉,这小子倒是睡得爽……”沈华喃骂一声,匆匆洗澡送货去了。
沈华走后,驼叔待了半晌,再在桶底下塞了几根粗紫禾,料想沈华也快要回来了,打量熟睡的赖布一眼,也出门采药了,就这样把赖布一個人留在了家里。
“操他娘的,那老不死有两天没有给咱哥几個送吃的了,娘的,饿死老子了……咦?有烟!有香味!?喝,这老不死敢情在烧什么好吃的,快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