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衫薄有些不好意思,回头笑望着风行,“风行,听说你病了,身子好些了没,怎么这么快回来?”
风行滚鞍下马,向景衫薄行礼,“多谢小师叔关心,小侄没事了。”
景衫薄笑着摸了摸紫骅骝的头,“一路跑累了吧,大师兄担心风行,有没有打你啊?”
商衾寒见他跟紫骅骝说话,不觉好笑,用马鞭蹭了蹭他脖颈,“骅骝很神勇呢,好马不用鞭,以为都跟你一样,抽一下才动。”
“我这些天都在好好练刀,一点也没有偷懒啊。”景衫薄像是有些委屈。
商衾寒揉了揉他脑袋,“好了,耽搁了这些日子,我还要去营里,你帮我替骅骝刷毛,嗯?”
“还没有说两句话,大师兄又要去忙啊。”景衫薄似乎有些不高兴。
商衾寒轻笑着摇摇头,“不要委屈了,景小侠。好好练刀,晚上师兄替你喂招。”
景衫薄蹭了蹭骅骝,“那骅骝,我们走吧。”骅骝极通人性,立刻疾驰而去,原本坐在鞍上的商衾寒却早已下马,甚至连风行都看不出父亲动作,只见他负手而立,面上全部的笑容都被隐去,“涣儿。”
“是。”风行轻轻拍了拍渠黄,要他和照夜自去,连忙追上父亲脚步。
“皇上急召同襄回京,你如何看?”商衾寒问儿子。
“竟然这么快吗?”风行定住了脚步,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