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女儿就好了,总是要都养一样的,儿子启蒙后都跟你去了书房,我自己有时候也挺无聊的,若是个女儿便能一直陪着我了,以后招赘在家,也能常常出入,多好。”
“你生女儿就是为了陪你?”
“怎样!不行啊!我说怎样就怎样!”
“……”徐知乎不说话。
端木徳淑笑笑,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好啦,我就是说说,最爱你了,亲一个。”
徐知乎看向对面不理她。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笑,放开手,探他的衣襟:“知道什么时候最想压你吗……”端木徳淑扯开他的腰带,脸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徐知乎面色通红的把她提起来,按一旁的座位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他敢肯定,他若是放开,她嘴里一定蹦不出好话,她刚才想做什么!反了她了——
“唔……唔唔……”哎,相公你是男人,总是这么害羞怎么行呢:“唔唔……”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下了马车,就往徐府里冲。
徐知乎气定神闲的下来,吩咐人带她去焚心院,转身看向一旁候着的柴太医。
柴老立即上前恭手:“见过相——”
徐知乎抬手,制止了他的客套:“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