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俩两情相悦,哪里糊涂了?”傅齐山不悦地皱眉。
“可那是……”吕二心中有分寸,瞥了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那是朗少爷的夫人!是您弟妹!再喜欢也不能啊!”
傅齐山黑了脸,这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利刺,一日不除一日难安,“他嫁给齐朗是被逼无奈,齐朗也不喜欢他,这门亲事徒有虚名,做不得数,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他择出来。”
吕二听愣了,这是不仅要偷情还要光明正大抢人的意思?“少爷,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再说您从哪儿看出的两情相悦,我瞧着夫人就是被逼的,说不定人家根本不乐意跟你!”
“怎么,你又知道了?”傅齐山冷哼一声,胸有成竹地说:“我眼毒着呢,就他那样儿,昨晚随便一撩就软了,哭哭啼啼往我身上拱,压根儿看不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吕二听得眉峰直跳,他家少爷在外打拼这几年,别的不知道脸皮竟是修炼得越来越厚了,说这些下流话脸都不带红一下,“……得,我不管了,您高兴就成。”
傅齐山起了话头,就止不住心痒了,硬要讲给吕二听:“真的,你是没瞧见,他到后来眼都睁不开了,却还一口一个大哥地叫我,腿搁在我腰上……”
吕二气得咬牙大吼:“有完没完了!”
傅齐山见好就收,把吕二气走才敛了笑,想到古板迂腐的傅老爷和虎视眈眈的大房,顿觉形势不容乐观。
作者有话说:
白秋池:你不是说不爱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