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月圆,一月中阴气最重的一天,三爷有点什麽不对劲也是正常的。
慕容疏笑了下,没再搭理他们,径直便进屋去了。
三爷正躺在床上,静悄悄地,似乎并没有安生说的那些不对劲。
慕容疏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瞧见三爷的身体似乎比往日显得更加惨白,隐隐有些发青,他伸手摸了摸三爷的手臂,那里的肌肉比往常更加僵硬,象是死了几日的尸体那般。
“三爷,今天是月圆,一会儿您忍忍。”
慕容疏握起三爷的手,看了看他逐渐变得青灰的指甲,放到唇边用温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
三爷的指尖轻轻动了动,似乎若有所感。
慕容疏清楚三爷听到了自己的话,满意地放开了他的手。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现在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仍有几缕血红的夕光斜斜地照射进屋里。
趁还没天黑,就赶紧做好一切吧,不然入了夜就麻烦了。
慕容疏无奈地叹了一声,拿起了那卷血红的绳子,绳身上浸的是狗血,专克邪物。
看著三爷近似青玉的肌肤,慕容疏舍不得将这样一捆毛刺丛生的绳子绑到他身上,可是不绑,自己又实在没能力制服月圆之时的三爷。
“没事儿,顶多再一年您就不用受这苦了。”
慕容疏在三爷耳边轻柔地和他说著话,将绳子缠过他的脖子又绕上他的臂膀牢牢捆在了身後。细微的毛刺扎进了三爷的肉里,虽然没有血流出来,但是看上去却应该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