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还保持着之前仰头的倔强姿势，程晨发表了‘艹|粉宣言’之后，脸‘腾’地就红了，都忘了脖子要怎么动才能把脸撇开了，他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程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去，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把手搭在泱泱的肩膀上，又慢慢向脖子抚近，最后捧住了泱泱的脸颊，略带强迫性质地让她看着自己，不能移开视线。

“泱泱，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什么事？”

程晨又一次深呼吸，好像正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

他说：“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没想这么快的……我怕我会失去方向……但是，我又怕你喜欢别人，也不想看见网友杜撰你和别人的故事，所以……”

泱泱没说话，静静地等着，她感觉到程晨手心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了。

“是我太自私了，不管不顾。”说着说着，眉头都皱紧了，“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失准，也会更努力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让自己更优秀。要我忍……其实还是很难受的……你……你……你答应我……你也可以的……”

“我、我可以。”因为自己总是为了程晨的亲近而心起波澜，已经懊恼很久了，程晨说的，也正是她在努力适应的。“我才不会因为你动摇呢……”

程晨表情放松了许多。

“你说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