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爷,老爷大善人将清儿的骚肉都塞回去了,清儿骚肉习惯了被操烂,被老爷咬得烂烂的出水了就不会再发骚了。”
然而那骚肉虽然被推了回去但仍是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掉出来的样子,老爷想了想,拿起没用过的酒杯,碗口朝上,就往屁眼里塞。
清儿一声猝不及防的嚎叫,倒了下去。
“碗口太大了啊啊好凉碗口摩擦着骚肉好舒服啊,骚肉被吸进去了骚肉都被吸进杯子里去了啊……”
如果屁眼里面的情景都能看得到的话,他们就会看到那原本红艳艳的肉和刮痧了一般红得滴血,深处的肉原本又软又胀,被杯子推过之后就被车轮碾压过似得除了在原地僵硬着冒泡泡什么都做不了了。从杯子口碾到杯底,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只能尽力地多吐出些水好把杯壁泡温润了不要太折磨人。
倒置的酒杯不止能将软趴趴的骚肉都固定在穴里,里面骚穴深处要是出水了还能被被子接住,要是弄得好了,等结束了说不定还会有一碗额外的淫水酒喝。老爷一边期待着一边拍打着屁股把人赶到下个大人身边去了。
“清儿肚子涨不涨疼不疼啊。”这个大人年摸三十来岁,长得高大威猛,五官硬朗,让清儿一见就红了脸羞答答地不敢直视。
“清儿不疼,老爷要怎么喝?”
老爷笑笑,先扒开屁眼,就看到一个瓷白色的杯底,和被摩擦得通红的一点嫩肉。
他笑着松开手,又扒开骚穴来看。肥厚的大阴唇下小阴唇包裹着黑色塞子,上面淫靡的红色和一抹黑色相映成辉。
他拿出杯子,没有放到穴下,反而是挪到了穴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