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聆盯着浴室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钱陆:想和我生孩子?
赵冬聆:请你团成团。
出于无聊,赵冬聆开始翻柜子,在床头冰柜里找到了白葡萄酒,看着上面的字和画,陷入诡异的沉默,这是新出的销酒方式?
[喝我!来都来了,不喝一杯怎么行?!(q版少女撩头发)]
“……”
赵冬聆果断放回去。
浴室里。
钱陆脖子的牙印伤口被凉水刺激到,微弱刺痛,他闭上眼冲脸,似乎又感受到了赵小姐冰凉的体温,还有无意间的摩擦。
他的体温不降反升,就像发烧了一样。
和前几次不同,这次的邪火烧到头顶冒烟,凉水已经压不下去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何况点火的还是自己喜欢又舍不得碰的女人,凉水压得下去就怪了。
他想抱抱花香冰袋,然后蹭蹭……
“咚”
钱陆睁开眼,左手贴着墙壁,右手握拳锤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色归色,该冷静的还是得冷静。
他不想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