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铎,”霍长婴抬头看向萧铎,忽然笑道:“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为我煞费苦心。
谢谢你,等了九年都不忘我。
萧铎看着长婴眼中qiáng压下的泪水,原本想要邀功的心也变成了心疼,将糖画插到一旁,便上前一步,将霍长婴拥入怀中。
温情脉脉,相顾无言。
“哎呦,”赵程正在猫着腰,躲在窗沿下仔细听着屋里的响动,没防备耳朵就被人揪住。
“嘿,你小子真是长本事了!”管家老陶拧着赵程的耳朵,拉倒远处,压低声音chuī胡子瞪眼道:“还敢听世子的墙角了?!”
赵程忙连声讨饶,龇牙咧嘴却也注意放低声音:“您老轻点,我这耳朵本还红着。”
管家老陶看了眼赵程红彤彤的耳朵,不似说谎,便撒了手,哼声道:“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担心将军哄不好夫人么?”赵程边揉着耳朵,小声嘟囔着,见老陶瞪眼忙正站直经道:“末将奉将军命,特地找隐世多年的糖画张,画糖凤凰,来哄将军夫人欢心!”
陶老爷子狐疑道:“你给能找着了?”
“经多方打听,”赵程忽然泄气,道:“在隔壁王二婶家堂兄的七姑母家的小孙女那儿打听到。”
陶老爷子年纪大了反应慢,等他掐着手指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孙家那丫头么?!唉你……”一抬头,赵程早已经跑没了影儿。
“臭小子!”
管家老陶笑着摇摇头,心说,看那耳朵的红度,就知道是孙家那丫头拧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欣慰地捋捋胡须,便去准备一家子的午膳。
屋内,两人相拥半晌后分开,霍长婴揉揉眼睛,忽然想到什么似得问萧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