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比吃瓜群众更方便的就是，朝晚就在他身边，他可以直接问。

“这个问号是什么？”

原谅他一时间没明白，她想用这个问号表达什么。

那刹那他刹那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减少了，所以他连她的问号都看不懂了。

结果，他还没开始考虑，思绪就被朝晚的话打断了。

“嗯？他们不是说想看我多说一句话吗？”朝晚颇为无辜地看向他，好像是真的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谢以珩：……

他眨眨眼，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失去了言语能力。

不是，为什么问号也算是一句话啊？

他去瞄了眼世界，本来还长短不一，形形色色的消息已经被一片问号取代了。

而且每条新消息都是只有一个问号。

谢以珩觉得这一刻大概可以写进游戏历史里。这怕不是游戏里世界刷屏最多人参与而且刷的最整齐的一次了。

看来不是只有自己不觉得问号是一句话，不是自己的问题。

他的视线重新落到她身上，啥话都没说，就是默默地盯着她。

朝晚难得地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耸耸肩道：“看我做什么？问号也勉强可以算一句话。”

谢以珩：？

“这怎么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