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原地站定了几秒,仍旧没等来任何变化后,他才迈开步子朝里走。血手的其他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同一时间,朝晚掉到地底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伸出手张开五指看了看,勉强能看清自己的手。
她没有丢光球,只是随意地摸索,然后摸到了一面墙壁,也不知道墙壁上有没有什么机关,或者有没有画什么恶心的东西,就直接靠了上去,等着慵懒的人下来。
没过多久,慵懒的人陆续着陆。
最先下来的是总要有念想。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很大声地深呼吸了口气,昭示着其实他也没有多能接受那种在空中下坠的感觉。
第二个下来的是月见黑。她双脚一踩在实处就忍不住开口了:“这下来的过程如此刺激就算了,怎么下来之后也如此刺激?全黑是什么意思?你们在吗?”
“在。”
朝晚的声音从她的左边传来,总要有念想的声音从她正前方传来,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吓死我了。刚刚下来的时候看到底下越来越黑,我简直已经脑补出一出大戏了。”
地底其实挺安静的,而且这个空间看起来不大,也没有对回声进行特殊处理,所以有什么轻微的声音也能听得蛮清楚的。
朝晚似乎是听到了月见黑边说边拍胸脯的声音。
然而她更好奇的是:“什么大戏?”
月见黑似乎也特别欣慰朝晚接了她的话,当即回答,言语里似乎还带着些许激动:“就是掉下来其实是一个传送过程的,然后把我们每个人单独传到一个地方。”
“然后呢?”
“然后类似密室逃脱。”
朝晚:……
那她还得谢谢策划没把这个副本搞成密室逃脱的形式,没有断臂残肢,没有鬼脸骷髅,没有猩红血迹和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