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瓦勒听完后也沉默了许久。

随后他妥协似的摆了摆手：“算了，我自己记着就好了。”

她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但他不明白：“难道这样不行吗？”

勒瓦勒盯了她半晌，才缓缓说：“你不记得你第一次借书时的事情了吗？”

朝晚：？？？

记得啊。

她记得他凭空把册子变了出来。

勒瓦勒看着她疑惑地点头，就知道她虽然记得一些细节，但是她不记得：“你登记的时候没写你的名字。”

她沉默了半晌，努力回忆了一下。

打扰了，还真没写。

“所以……”还是他自己记着这人今天借了书就好了。

他说着把桌子上堆的五本书推到了朝晚面前。

朝晚认命地拿起最上面的那本，试探性地问：“他们都说伊斯坦去了哪些地方啊？”

既然勒瓦勒只把这五本书搬了过来，他一定是看过这些书，确认过里面的内容的。

勒瓦勒微微仰头，唔了一声，随后又低下头平视她，迎着她眼里期待的目光：“不记得了。”

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