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人群分两边让开,一个少女从最后面,慢慢走出来。
“?”
什么情况?
杨心悦上前:“他们来找凌骄阳的。”
助教小声说,“搞什么?这是训练时间。”
杨心悦:“没办法,让人缠上了。”
助教:“快点处理好,等会队员们来了,麻烦更大。”
杨心悦看了一眼惊魂未定阿瑶,深感自己惹上了麻烦。
其实要亲笔签名并不是太难,但要凌骄阳的,她心里没有底。
他很难搞。
阿升目光转了一圈,落在杨心悦的头顶,催促她打电话。
杨心悦嘴里答着好,行动磨蹭如八十八的老太太。
阿升手机伸到她面前,盯着她,意思用他的手机打。
杨心悦手指在屏幕上思量了一会,按下一串号。
免提的手机在响了一声后,接通。
杨心悦神色异常。
“说话呀!”阿升。
杨心悦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来了一句。
“凌骄……”
“你个诈骗犯!我已经报警了,我爸七十了,你们给他介绍女朋友,要钱要房要养老卡……”
一串难听得让人跳脚的话不断从手机里传出来,阿升听出问题,这不是凌骄阳的手机。
他一把按掉。
“你个条女,你搞咩嘢!”阿升骂了一句,“痴线……”
杨心悦虽听不懂,但也能领悟出岭南方言的真谛,这绝对不是好话。
“你再搞事,信不信我让你在冰上给我跑十圈。”
“不要啊,我好怕。”杨心悦苦着脸。
“现在知道怕,迟了。”阿升。
“凌骄阳的签名你到底能不能搞到。”
“反正他可能会来。你可自己问……”问他要这几个字越说越小,最后连她本人都听不到了。
“玩我!” 阿升吊梢眼闪出一寸寒光,拎起杨心悦的脖领,往冰面上一掷。
杨心悦一个没有站稳,大呼小叫间倒在了冰上。
手摸到冰面,她反射性的缩了缩手。
“你干嘛?”
“骗我的人还没有生呢?看你也认得这冰场里打工仔,来玩过的。”他冷笑。
“没有。”
杨心悦说的是老实话,冠宇冰场,她还真没有来过。
滑冰场,周六周日客人多,俱乐部不会安排他们到这里做上冰训练。
只有周一到周五,白天没有什么客人时,才会包场,进去训练。
“凉吗?”阿升怒气未消,身边人送上了冰鞋,他随手一扔,刀刃差点铡在杨心悦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