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脑袋里在转什么古怪念头,欧阳萃,里面躺的就是你要嫁的人,你们的婚事我做主!你再敢折腾就给我滚出欧阳家!你给我试试看!”
她眼一下子亮过,好象愤怒,但在我冷酷蛮横面前,迅速就被掐灭,露出符合她的柔弱和彷徨来。
一旁保镖静立等我吩咐。
我摆手,让他赶紧带这个让我头大的小女孩出去,什么时候还在吃什么干醋?
父亲也打来电话问过,交代无论秦展生死欧阳家都要尽心负责到底。
我手上拿着那个烟匣,打开、关上;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四周虽然有人但谁也不会静默,好象待在木头人的世界,而惟一让我感觉愉快的玩伴现在还在那盏红灯的背后不知生死。
我只能等待,像我的心脏在不断磨平我所有的活力和生机。
灯灭了,医生走出来。
我觉得我一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连从树上摔下来都没有过。
是睡着了吧,麻醉剂够让他睡个两天了。
年轻的面容没有烦恼,他沉沉安睡,我坐他一边,看了半晌,心中莫名恼恨:为何你不是个女人?就算比我老二十岁也没有关系。为什么不是呢?
没人能回答我。
第二天他就醒来,又能跟我嘻嘻哈哈。果然祸害遗千年,看他日渐活蹦乱跳,刚烈如常。
我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