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禄还是不动声色。

天穆之野的势力很大，树大根深，党羽众多。

而且，所有的盟友都不是泛泛之辈，全是大联盟排得上号的上等神族。

走一个禹京，又来一个莆系星大神。

莆系星大神之外，还有无数拥趸。

更何况，禹京还没走。

禹京还杵在原地。

他低着头，马脸拉得很长很长，也不知道是仿徨还是不安，神色看起来非常非常奇怪。

“既然莆系星大神凭借推测，说这不是青元夫人所为。那么，禹京，你告诉我们，这是谁人所为？到底是谁屠杀了有熊氏一族？”

禹京听得这话，也不回答，可面上就更是惊慌失措。

“怎么？身为死神，你难道会不清楚吗？全天下的死亡不都归你掌管吗？有冤伸冤，有仇报仇，禹京，你竟然连这么一件事情也记不清楚了？是真的记不得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不说？”

禹京还是一言不发。

他的铁青的马脸变得非常非常奇怪，竟然像要哭起来一般。

女禄也没有再逼迫他。

女禄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禹京，只要你用你亡母的名义当众发誓，你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谁，那这件事情就跟你彻底没关系了，你也可以走了！”

禹京沉默。

禹京的马脸上，是无法形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