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很烈,心情不好时骑它最淋漓畅快。不过你不能离军营太远,义父说昶军的目的怕是在你,我们只能在军营后的骑。”
“嗯!”ròuròu重点了下头,笑嘻嘻的把马牵出了马厩,边哄着它边有些艰难的爬了上去。
诚如端润所说,这马的性子极为烈,ròuròu自知有些驾驭不了它。可她不愿服输,死命的拉紧缰绳,没有马鞍,她被颠的浑身酸疼,仍是不想停下。就这样迎着刺骨的风,在皑皑雪地里奔跑,原来是这般的解恨。
“如果你已经不爱那个男人了,就不应该再被他影响!即使他伤害了你,但是你喜欢的人会懂得保护你的。”端润看着身旁马背上的ròuròu,总觉得她一点都不像昶国的女人,那股豪慡是塞北的,羁傲不逊的。
“他伤害不了我。”ròuròu的发被风吹得散乱,几缕发丝缠进了嘴里,她撇了撇唇,速度又加快了些:“以后只有我会不停的伤害他,因为我彻底的瞧不起他。”
安旅都已经死了,他都不让她安稳。ròuròu不清楚念修是从哪搞来这香囊的,想来也是不难的,晋王府里或许会有,又或者……是蜀王给的。但不管如何,足以证明今日的一切,念修是早有安排的。
“你会杀了他吗?”这样的ròuròu看起来有点可怕,端润问得很小心翼翼。她不清楚他们间的恩怨,体会不到ròuròu的想法。
ròuròu并没急着回答,突然的,勒停了马。默不作声的往着远处,扬手抚了下发,她呵出热气,寡淡的白雾从她口中飘出,很快,就被风吹散。
“不会,他不怕死,只怕输给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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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夜,逼人的寒气伴着喧闹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