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从眼前炼狱般的场景惊醒,连忙组织大家兵分两队,从前后分别突破。
不多时,一队来报:“报告将军!南面的峡谷让大石头堵死了!根本逃不出去!”
唐最骂了句娘,拿起刀来就要亲自去看,恰在此时,另一队也来回禀:“将军!北面峡谷出不去啊!”
唐最喝道:“也让石头堵住了?”
“石头倒是没有,但…”
“没石头就行,让大家都从北面突破!”唐最命令道。
北面的谷口虽然没被石头封死,但可不见得好突破,此处地形前窄后宽,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且由薛豹亲自带人驻守,比去南面和大石头较劲好不到哪里去。
唐最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和李悔两人纵马向北而去。
到了近前,李悔一看队伍最前方赫然立着薛豹,大叫一声:“遭了!中计了!”
唐最红着眼,转过头看李悔,怨恨道:“李兄害得我好苦!”
薛豹冷冷一笑,朗声道:“薛豹和二位讨教了!”
言罢提刀上前,以一敌二。李悔大伤才愈,动起手来自然不是对手,唐最早已疏于练习,亦是难以抵挡薛豹锋芒。几个回合下来,李悔和唐最便被双双擒获,被绑着去了月兴。
李悔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目光复杂的打量着卫负雪,想他一代名将,竟然败在面前这位年纪不过弱冠、模样又过分美丽的小子手上。
卫负雪倒是坦然,淡淡道:“李悔,你服吗?”
李悔叹口气,苦笑道:“头一回被殿下所擒还能说是不凑巧,可这第二回 又被抓了,李某不敢再寻借口。赵王殿下,我认输。”
卫负雪道:“你可知我为何非要你归顺?”
李悔疑惑的看着卫负雪,心道难道不是因为我仗打得好?
卫负雪指指身边的陶九思,无奈笑道:“他说你会是我帐下一员大将。”
李悔偏头去看陶九思,陶九思一脸温和的笑容,无端让他这大老粗,也想起君子温润如玉的比喻。
李悔望着陶九思,正在思绪纷纷,唐最却膝行几步,跪在陶九思脚下,“这位先生,我唐某也愿意为赵王殿下出生入死!”
卫负雪见唐最那头简直快要靠上陶九思的双腿,冷笑着一脚飞去,将唐最踹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