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意味着连秦公子都放弃了她?
不,她不相信,一定是秦公子还没有听到。
立冬继续拿起短哨吹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当初与秦公子的合作是多么的仓促,连对方是哪的人都不知道,当初还未来得及细思的事情在黑夜里特别清晰,她发现她只知道对方姓秦,其他的一无所知。
你在做什么?阿诺幽幽开口。
立冬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阿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没做什么,你什么都没听见。立冬下意识地把短哨给藏起来。
宗人府的巡逻不像天牢那样严,一到晚上基本上是没有人过来巡视的。
你的哨声那么大,当我是聋子吗?阿诺笑道。
立冬的心沉了下来,她隐隐知道,秦公子已经放弃她了。
我早说了,你当初若是能早一点找我,咱们现在也不用在这了。阿诺躺在干草上面,其实她一直没有睡,那干草压在下面,硌得慌,所以她有些辗转难眠。
不用猜都知道立冬吹短哨是用来联络的,只不过她吹了那么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立冬脸色不大好,同样的话,她之前已经听阿诺说过了。
阿诺觉得好笑,你说你主子会不会派人来救你?
不用你管。 立冬冷声道。
以为第二天都没有人来提审,但是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见有人过来,她们两个在宗人府,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立冬害怕了起来。
而此时的后宫已经是一团乱了,侍卫在御花园的芍药田里找到了少许的新月毒,而芍药田附近的凉亭是皇后,婉贵妃和齐贵妃经常去的地方,御医又在皇后和齐贵妃的贴身宫女的衣物上找到了少量的毒药。
干清宫内,皇后跪了下来,语气生硬:臣妾不知道新月毒,更不知道是谁害了婉贵妃,请皇上明查。
齐贵妃水眸里闪过一丝精光,竟然陷害到她头上来了。
不过婉贵妃流产,于她来说是件好事,不管再怎么闹,皇后终归逃不了干系。
姐姐,我可记得那柳妃之前可是你赐给东宫的宫女,她送去茶叶是不是你指使她往里面下毒的?齐贵妃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你胡说。皇后抹了把眼泪,自婉贵妃进宫后,我与她情同姐妹,她有了身孕,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害她呢!
或许你就是嫉妒她有身孕,而你又生不出。齐贵妃冷笑道。
齐雯,你身边的女官衣服上也有毒,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吗?皇后厉声道,他看着绍文帝,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呜呜呜
绍文帝坐在上首,被她们吵的脑壳痛,皇后年老色衰,号啕大哭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皇上心里觉得厌恶,厌恶之余不自觉地又想到了被关在宗人府的柳妃和楚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