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东宫那边的赏赐,这养身子的药丸药膏又上了一个等次,再加上情.事的滋养,阿诺的身子越发的娇贵起来,在烛火的照耀下白里透红,香软可口。
阿诺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问起虞彦歧来,殿下呢?
殿下到水灾比较严重的地方去了。冬月解释道。
阿诺轻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入夜的时候,冬月又专门熬了一碗阿胶百合汤来给阿诺养胃。
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是南方的梅雨季节,不管怎么打扫,屋子里总是有一股潮湿沉闷的感觉,阿诺睡不着觉,便拿着小花篮去院子里摘花。
姑娘,夜里蚊虫多。冬月提醒道。
秋杏倒是打趣道:这黑灯瞎火的,姑娘您看得清吗?
我晓得。阿诺又摘了几朵栀子花。
说话间又下了一场雨。
秋杏赶紧撑了一把伞挡在阿诺的头顶。
阿诺借着房梁上悬挂的灯笼才勉强看清旁边的那一株白色的昙花,她心有所感:这昙花马上就要开了,你去多准备几个灯笼,让我好好瞧瞧。
幸好这雨不大,秋杏也随着她去了。
冬月找了五六个灯笼,全放在昙花的四周,把那一株昙花照的皎洁如雪。
秋杏笑道:这昙花有‘月下美人’之称,今夜倒是有幸瞧见了。
冬月不以为然:如果姑娘真的喜欢的话,到时候去了东宫,可以请太子专门辟一个园子来种昙花。
种昙花有什么好的,阿诺笑了笑,花开即花败。
被灯笼围着的那株昙花慢慢展开了叶子,白色的花瓣层层迭迭交错开来,展现着自己最绚烂的一面,也就是几个呼吸间,它就败落了。
阿诺觉得有些惋惜,正想说话呢,就听见外头传来吵闹声。
李思娴疾步上前,她趾高气扬道:殿下呢?
阿诺觉得诧异,殿下不是出去了?
嗯?李思娴挑眉,刚刚殿下回来了,现在兴许跟我父亲在讨论要事,不过我听说他受伤了,所以便去库房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
阿诺了然,看来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不忘去虞彦歧面前晃悠,就连下雨天都不放过,那你就慢慢等吧。
李思娴傲然抬头,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届时她利用金疮药接近太子殿下,上药嘛,自然要脱衣服,接下来就是男女共处一室,到时候什么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怕拿不下太子殿下吗?
哼,就凭你这态度,怕进了东宫没多久就被扫地出门了吧。李思娴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