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一听小脸一红,她跺了跺脚,连忙把灯笼交个一旁的小厮,哎呀,不跟您说了。

见冬月落荒而逃,阿诺心生疑窦,秋杏你说冬月是不是反应太激了?

要不奴婢换阿东过来问问?秋杏问道。

阿诺点点头,如果是家生子,性情人品好的,阿诺不介意把她嫁过去,可就怕对方是一个坏胚子,误了冬月的良缘。

想起前世冬月的结局,阿诺就一阵难过。

嗯。阿诺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阿诺回到内室,线篓里还有她没有做好的腰封,不过到过年那会应该就能做好了。

不到一会窗外就下起了小雪,洋洋洒洒的,但是不大。

阿诺把线穿好,突然余光瞥见一抹黑色的衣摆,她诧异地回头,却发现虞彦歧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拔步床上。

有了前面几次,阿诺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强了,她嗔道:哥哥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

她刚刚在想事情并未发现,估计虞彦歧是在她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进来了。

这个男人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阿诺连忙把腰封放好,走了过去,是想我了吗?

虞彦歧抓住她的手腕,阿诺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阿诺却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

她想他了。

细细的吻带着诱人的香甜,勾引着人想继续探索深入。阿诺时不时咬着男人的下唇,又时不时躲过对方一步一步的试探,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男人的怀里纵情享乐。

怎么办,才过了几个时辰,我就发现我想你了。阿诺张开桃色的唇,在男人耳畔低语。

因为亲吻,她的唇变得殷红而靡艳。

男人掐着她的腰,欲更近一步,阿诺伸出葱指,挡住他凑近的唇,娇娇说了声:疼

她可没忘半夜的时候,这个男是怎么折腾她的。

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让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危险起来。

姑娘。秋杏在外面叫道,大姑娘过来了。

阿诺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胸前的衣襟都被揉皱了,她双眸含羞,喘着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