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是有那么巧合,那地痞真将陶天逸激了过来,而且与三皇子有过过节,如此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就被三皇子所罚,就有了现在的的结果。
却根本就不是陶吉所想的处心积虑,官场上的对手设计,陶吉甚至是有些恐慌,因为是看不见的对手,又不知道他针对自己的目的。
下了命令,首先就是从那些地痞流氓处查起。
胡三自从去酒楼之后,损失了一百两,自己双腿和手都是受伤,整个人随时处在暴躁的边缘,只要看到有任何一点不顺心的,都能发火。
今日也是,二狗子手中端着一碗鸡汤,用勺子挽了一扣,正小心翼翼的往胡三嘴边递过去,胡三面色不好,嘴巴刚接触到勺子,就见他头突然往后移,“嘶”了一声。
“你这是要烫死老子吗?”胡三用没受伤的左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呼在了二狗的脸上,二狗不防,把打的手中碗没端稳,直接撒在了胡三的身上。
又是引来一阵喝骂,二狗手忙脚乱的收拾,门外突然跑进来一名兄弟,“老大,不...不得了了,外面...外面有。”
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说不全,就被紧跟着进来的两位黑衣大汉一脚踹到了地上。
胡三吃了上次的亏,识时务多了,脸上挂出讨好的笑,“这两位大哥,是有什么事要小的效劳的,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先是一通马屁拍过去,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你就是胡三?”
胡三点头,领头的大汉又道,“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随后不顾胡三的挣扎,直接将人打晕,扛在肩头扔进马车,扬长而去。
反正再之后,二狗是再也没见过胡三。
胡三被带去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那些人只反复问他,几日前来给他们送银子的人的模样。
只是这哪里是胡三能知道的,那两人都是带着厚厚的帏帽。
就算受尽了折磨他也只是说出那么这一点,等他的说辞被呈给陶吉的时候,陶吉看着直皱眉,这样下去的话,线索又是断了。
陶吉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盐税、儿子、严双、包伦,脑子一件件的过滤今日发生的事,对了!严双!是严双。
陶吉想起之前严双给自己带的信,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陶吉才让儿子禁足。
如今想来,为何天逸在酒楼闹事,严双会为那酒楼出头,他是查过,那酒楼的老板与严双可没有一点交集,肯定其中有什么自己错漏的地界。
于是又将当日跟着陶天逸一起去酒楼的小厮护卫叫了过来,“你们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