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陶天逸到来之后才彻底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又引来三皇子这尊大佛亲自将陶天逸按死。

想到此处,确定不会被人看出,其中那胡三是自己派人找来的,李柏才定了神,恭敬答道。

“却不知是不是上回陶公子来酒楼没有空余的包厢,连累我这兄弟,今日又让人上门寻事,也不知为何。”李柏脸上适时的露出疑惑。

朱景焕从派出去的暗卫,查到的与李柏所说也无半点差别,就是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才将人寻上来。

可李柏说的诚恳,一点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真是也看不出错处来。

“真是如此,为何陶天逸如此那般?”三皇子不慌不忙道。

李柏摇头,再次跪下,“草民实在不知为何,还请三皇子赎罪。”

如此试探几番后,李柏始终谨记青柏酒楼是受害者,并且一直委屈万分,又有种对今日发生之事的恐慌。

“皇子殿下,你看今日,若是尚书大人将此事归到酒楼头上,就算让我卖了酒楼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还请殿下为我指点一二。”李柏半真半假的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谢青云始终是之前那般淡淡模样,且能感觉到不时有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去,应该是有暗卫在暗处保护。

庆阳王哈哈大笑起来,略带着丝调侃之色,“我都说了让你不要行事那么绝,瞧把无辜的人给连累了。”

三皇子淡淡品了一口茶,食指在徐杯壁敲了敲,一个眼神过去,庆阳王果然又闭上嘴。

朱景焕对这青柏酒楼只感到好奇,那么多新鲜的吃食,还有规矩都和其他酒楼不一样。

只是朱景焕又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惊奇新鲜之后再无其他。

若不是今日陶天逸带了一帮人来捣乱,朱景焕根本就不会开口,只是他何时帮了人,还有帮忙善后的。

“这是你酒楼的事,若没有那个能力,直接关门便罢。”三皇子这话一出,空气中有一丝寂静,李柏则是被堵的没了话。

“这可不成,这里是个好地儿,若是关了门,往后要怎么享受了去。”庆阳王不满出声。

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三皇子,“侄儿,你不是说要在京城置几处私产吗?”

也不等三皇子回答,庆阳王自顾自的说道。“不如就直接将这青柏酒楼买下,当做自己私产,也不用再花那时间再去寻。”

谢青云听的心中一动,了解了一个讯息,里没提过男主何时置了私产,但的确有这么回事。

因为皇室穷啊,真是外表光鲜,可宣德帝是个仁帝,后宫本就只有一人,还削减用度。

如今又要到了入冬,到时候再有天灾**,又要开国库救济。

于是朱景焕便想着自己名下有产业,每个月多少有点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