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生留下的?”大头有些惊讶。
我摇摇头,看刻痕不旧但也不新,不会是这两日留下的,看样子有几年了,最有可能就是当年人留下的。
大头一听就说:“那就是小日本那时候呗,有没有可能是你提到的那名土夫子,他不是活到了最后吗?”
我边往上走边说:“是有这个可能,这人出身很有问题,客栈老板提到过小日本为了挖隧道抓了一批壮丁,我怀疑这人就是趁机混进去的。”
“混进去的?你不是说他是为了活命才帮日本人挖的吗?”大头问我。
“起初我是这么推测的,但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觉得这人动机很不简单,他知道的太多了,你想想,连二爷那关于菩萨草的记录都寥寥无几,这人怎么就碰巧知道?还让他找到了克制方法,又挖到了这里,我猜这人很可能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
“他利用小鬼子帮他挖洞?”大头尝试猜测。
“不无可能。”
“那他画个大蛇是啥意思,提醒我们路上有蛇?”说完他警惕的四下看看。
我耸耸肩,“谁知道了。”
又走了几分钟,石径变得陡起来,同时两旁的岩壁也渐渐开阔,我俩相互搀扶着爬上去,来到一处宽广的平台,正对着一座宫殿就在平台的尽头。
大头想往后退几步看看全貌,我一把拉住他,向后打起手电,下面就是无尽的深渊,这个石台就从宫殿门延伸过来,犹如巨人的舌头。
“好险好险。”大头拍拍胸口,“真他娘的吓人,怎么修在这啊,有什么讲究吗?”
“说不好是不是风水的原因,也有可能当时还没有下面的沟,后来经过地壳运动,两边断裂形成的地堑。”我说。
我们离得近了就看不到建筑的全貌,只能看到眼前俯视下来的这座宫殿,大殿楼阁上门窗紧闭,手电打过去灰蒙蒙一片,看着就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他娘看着就像口棺材。”大头在一旁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