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我苦等江妻电话,结果电话没等来,圆觉堂的前台小姑娘打电话说,有一件我的包裹,新加坡寄来的,封皮上写着礼品。
我也是脑子进了一阵水,下意识以为江妻要贿赂我,跑去拆封一看,一个锦囊里装着塑料盒小鬼,盒上的红线绳都磨黑了。
应该是发货时填写物品种类,江妻填了礼品,但我想不通她怎么会知道圆觉堂的地址。
我打给丹增,问他有没有将圆觉堂的地址告诉江海?
丹增以为出什么事,支支吾吾不肯说,我再三逼问,他才说那天交易完成后,他跟江海走了,江海询问我家的地址,丹增说不知道,江海问他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丹增只好把圆觉堂的地址告诉江海,藉此证明他对我知根知底。
我还是纳闷:“我也只带你来了一次,你咋连门牌号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用街景地图慢慢找呗,当时的情况,江海问了,我总得告诉他呀,我等着他带我赚钱呢。”
“哎,你真是活该被他骗,本来我想利用小鬼把她老婆引出来,你居然早早就把我卖了,现在人家把小鬼邮到我手里,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回被骗的钱了。”
丹增却不失望,只是满口无奈的说:“你把她骗回来也没用,她早就回来过,警察也给她做了笔录,她死不承认,你得拿到江海将赃款转移到她手里的证据才行。”
“那她为啥不敢当面还给我?”
“可能怕惹麻烦吧,警察拿她没办法,受害者可都要找她算账的。”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江妻已经将小鬼还给我,除非我能再给她邮回去,否则只能拿给冯栏加持。
冯栏家,他将那满身血痂子的小鬼捏出来,掂在手心中仔细观察一阵,问我:“她只是把这东西给你邮过来,没说其他的?”
“没有,她应该说啥?”
冯栏玩味道:“你想不想见见这个女人?”
“我见她干啥呀,就是丹增被骗了钱,我有点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
“那就让她过来给咱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