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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 马南山 981 字 2022-11-16

我随口问他:“秦兰喝了一碗什么玩意?她的经血?”

“经你妈个腿啊,你恶不恶心?那是符水混着公鸡血!”

“别骂人,我不知道嘛!你俩上次到底聊啥了?她咋那么听你话,你让干啥就干啥!”我淫笑两声,说道:“你俩别是有一腿吧?”

冯栏揉着额头说,无奈道:“大哥,她三十三了,你当我和你一样?”

“老归老,玩技巧嘛!你当然不跟我一样了,我不到二十,你虚岁都三十了,你还嫌人家老啊!”

“我他吗就是落了牙,歪了嘴,瘸了腿,折了手,变成一条八十岁的老狗,也照样喜欢十八的,你别跟我扯那没用的,肖老太马上就上来了,你扪心自问一下,到底有没有骗过我?”

“没有!”

“行,你还真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硬邦邦一粒铜豌豆,我欣赏你!”

冯栏脸上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将装着灰烬的竹筐递给我:“来,把这玩意放到肖老太摔死的位置,然后到四楼台阶上给我打电话。”

听他说的阴阳怪气,我哪敢接竹筐,无比委屈的求他:“冯师傅,我真没骗过你,你就别玩我了行不?”

“没玩你呀,只要你没骗我,什么事都不会有,来,把楼梯间的钥匙给我,快去吧!”

冯栏如此说,尽管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却只能照他的话去做,提着竹筐下了几个台阶,我想再跟冯栏说几句话,可转过身先看到的却是摆在柜子上的肖老太的遗像。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影响,黑白照中的老太太的笑容,让我觉得有些阴森。

而坐在台阶上的冯栏也在笑,与肖老太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猛地打个哆嗦,不敢再说,向下走去。

竹筐提把上系着红线,另一头绑在肖老太遗像上,红线长度足够我从八楼拉到二楼,我是越往下越觉得恐怖,喊了几声冯栏的名字,他也不吭声,故意吓唬我,好不容易捱到二三楼之间,我将竹筐放下,撒腿往上跑,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幻想肖老太伏尸楼梯的场景,简直快把我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