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贴在墙上,努力平复着心跳与呼吸,甚至笨拙又青涩地竭力回应沈寻。
只是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如此程度的肌肤之亲,再怎么努力也显得慌乱而幼稚。
心跳也慢不下去,反倒越来越欢喜。他十指蜷起来,用力抠着墙壁。右手手腕却突然被捉住,被带着挪向沈寻的侧腰。
无意识环住沈寻的瞬间,他眼睛一闭,顿觉天旋地转。
沈寻终于撤离时,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嘴唇有些哆嗦,脸红得像喝了一斤白酒,眼神也有些恍惚,盯着沈寻看了半天才又羞又喜地挤出四个字:“沈队……我……你……”
沈寻笑着将他拉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耳垂,以一种极低极沉的声音说:“乐乐,和我在一起吧。”
乐然背脊一麻,血液像潮汐一样发出浩荡而悠远的声响,他喉结动了动,“我”了好几次,都没说出下一个字。
沈寻温和地抚摸他的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他擂鼓似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好——心爱的人被困在自己怀里,连心跳都能来个二重奏。
沈寻摸了摸乐然的头,眼眸深不见底,“乐乐,你说呢?”
乐然舌头被吻得打了结,什么也说不出来,索性一头撞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腰,喉咙里憋出一声难耐的“唔”。
沈寻勾起唇角,揪了揪他的脸,轻声说:“你啊。”
在切实的证据面前,白小越终于承认杀害章勇,并嫁祸乐然的事实。乐然的罪名被洗清,却没有立即回市局上班,也没有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