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沈寻面无波澜地说。
“嗯对,生,生殖……器。”乐然结巴了半天,脸也红了,余光左右瞟了瞟,又悄悄看沈寻一眼,这才道:“江洪的尸检报告显示,凶手似乎没有取走他身体的任何物件。”
“这不奇怪。”沈寻搞定油条,喝了口豆浆,“取走受害人器官是泄愤的一种,虐待尸体也是泄愤的方式。凶手明显选择了后一种,狂刺二十几刀,还毁掉了江洪的脸,捣碎他的眼球。”
“嗯,这也是我想说的。”乐然点点头,“凶手作案后,取走受害人眼球的案例也不少。我看了一下原因,发现还挺一致。”
沈寻目光一收,食指在桌上敲了一下,“接着说。”
“恨受害人生前不辨是非。”乐然兴奋起来,“凶手几乎都因为受害人的不辨是非吃过亏!”
沈寻站起身来,沉默着踱步,“如果凶手捣碎江洪的眼球是因为受江洪不辨是非所害,那么……”
乐然猛地站起,指尖微微颤抖,“这人可能是江洪曾经的下属!”
沈寻看向乐然,分秒的错愕后意识到,这家伙又想到了在军营里的遭遇。
他暗自叹息,想在这个案子结束后,一定得弄清楚乐然在部队里究竟遇到了什么。
乐然又道:“我还有一个猜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