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老怪的脸色，确实难看到了极点。这一刻，他的心，仿佛也沉了下去：“你……你说什么？”

“我说，少了……你的头！”

李长生看着他，一字一句，字字铿锵。

“我……我帮你杀了人……”

岭南老怪一脸骇然，几欲疯狂。

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又怎么可能耗费时间精力，去帮李长生杀人呢？

而且，这一番车轮战打下来，他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就更加不可能是李长生的对手了。

“可我给了你报酬！”

李长生笑了。

岭南老怪帮他杀人。

他给了岭南老怪报酬。

这明明就是一场交易罢了。

既然如此，就不存在欠人情的说法。

岭南老怪身子微微一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我可以把报酬还你。”

“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

“你……你……”岭南老怪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愤怒，大吼道：“李长生，你他娘的在玩我？”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