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摸的枪,竟然都摸起茧了?”李八斗说,“而且,这还是很早以前的厚茧,留下来的印记。”
“这个,恐怕我没法告诉你。”阎老三说。
“我必须知道呢?”李八斗逼视着他。
阎老三说:“你没有权利知道,我也没有权利告诉你。如果我告诉你了,或者你知道了,那我们都摊上事了,明白吗?”
“你在,秘密部队服役?”李八斗问。
“我说了,你没有权利知道,我也没有权利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好了。你要觉得我犯法了,就拿证据来抓我,没有证据,就别在我身上费时间了。”
“很好,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说罢,李八斗转身离开。
阎老三跟着到门口,看见李八斗的车子去远,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来,使那张本来丑陋的脸更加扭曲。
他回转身关上铁门,将锁从里面锁上,回到屋里,从一个废弃的纸箱里拿出一部电话座机来,将墙角处的一截电话线插上,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良久,那边的电话才接通,传来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又怎么啦。”
阎老三说:“那个警察刚才来了。”
“来了又怎样?”那声音问。
“他检查了我的手机,看见我的通话记录都删了,有些怀疑。”
“怀疑?”那声音问,“怀疑有什么用?”
阎老三说:“我看见他拿着我手机的时候,拨了他自己的号码,他应该会拿着我的号码去通讯公司查我的通话记录,上午的时候我和您通过话,他很可能会查到您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