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初八王府还要再来拉东西呢,断无能做完的道理,所以我便和他争执了几句。”
“王进和先生都是皇庄的老人了,难道之前没有为此争吵过?”蒋炼很奇怪。
“没有,以前他没这么找过茬。我估计他是听说王府最近三管家的位置空出来了,想钻营那个位置,所以要在大管家面前表功,所以才出了这么个主意。”
孙台一脸的不屑,“他也不想想,那个位置能轮的到他?”
“我还听闻,先生曾经撞到过王进和冯氏的丑事,这可是真的?”
“大人的消息好灵通,我确实有一次去王进的屋中撞见两人抱在一处。”孙台笑的有些猥亵。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蒋炼问。
“去年吧,好像是去年秋天的事儿,他俩之间早就有些风言风语了。不过秦厚不可能为此杀人的,此人忠厚老实,看守仓库从未出事,为人也胆小,恐怕不会有胆量做这种事儿。要我说,庄中有胆量杀人的,只有李乡。”孙台小声说。
“李乡?为什么?”蒋炼有些不解。
“这皇庄周围的佃户大多都是租田种地的,唯独这李乡是几年前逃难来的,他哪来的本钱租田?
当时王爷路过皇庄,看他饿倒在地,便让王管事留他在皇庄做事。
我后来发现,此人根本就不会种地,他肯定不是农户出身,只怕不是逃兵便是江洋大盗。
而且,王管事几次都说要撵他走,他若走了,有何去处?说不定他便狠心将王管事杀了。”
“孙先生看来有一副好眼力呀。”蒋炼笑了笑。
听到蒋炼的话,孙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大人说笑了,小人也是信口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