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监视自己,蒋炼能猜出那个人是谁,但是他不想去猜了。
他恭敬的照实回答说:“微臣领命出发前,便在家里照着贺娄不花给密探的那些书信苦练了他的笔迹。那日宴席上,微臣料定他不会服下微臣拿出的丹药,所以就以丹药做幌子。
就在所有人都盯着微臣端着丹药碟子的那只手时,微臣借机用另一只手在他酒中下了毒。
然后算准时间借机出恭的时候,仿造了贺娄不花的遗命。返回酒席之后,微臣见贺娄不花面色不佳,估计是毒药发作,所以就说微臣身上附有圣上的密令,他就邀请微臣去书房。
微臣给了他一个锦盒,里面不仅有仿造的遗书,还有一个盛放过剧毒的瓶子。
等他毒发身亡,大夫去测瓶子里的毒,自然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而不是我给他下的慢性毒药。”
蒋炼回答的很仔细,唯独改了说身上有祁王密信的那段。毕竟挑拨天家父子关系的罪名他还担不起。
“那遗命中,让贺贵暂领军务引起诸人不满,然后借机让王福收走军权也是你算好的?”仁宗问。
“是。”蒋炼回答的很老实。
“你当真是心机深沉之辈,咳咳咳……说的朕都有些怕了你了。”仁宗笑着说。
一听这话,蒋炼当时就跪下了,“微臣一片忠心,还请圣上明察。”
“逗你的,差事办的确实不错,回去吧。”仁宗轻飘飘的挥了挥手。
第113章 宣旨陇右定军心 28
出了宫城,蒋炼的心才算放下,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看来仁宗暂时没有什么杀人灭口的打算。
听说这次宣旨,贺娄不花服毒自尽,拱卫司衙门的人都很默契的没有问蒋炼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