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矜嗤笑:“你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宁愿死也出来见我,只为了求一个真相?”
林熙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她抿了下唇,才说:“侥幸心理,我对自己的身手,拥有着足够的自信,可以在你手上逃走。”
关矜彻底笑出声来。
无知的人,果然都十分的乐观。
“那你可以试试。”
林熙从善如流的笑:“做人总要有梦想的,我想知道的是,楚暮云的死。”
“楚暮云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其实说不上太大的关系。”关矜评价道:“她很特别,和我交往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说?”
“从哪里开始说呢……”关矜轻哼了一声,似乎回忆起了某一些快乐的事情:“从一开始说起吧。”
“我小学的时候,父亲不工作,母亲每一天很早就起床,然后瞪着自行车去隔壁县的学校教书,她很辛苦。”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同学问我,你的母亲的头总是歪着,我妈妈说你妈妈有大脖颈病!”
“她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么说的,我委屈的趴在桌上哭,然后同桌就踹我的凳子,我站起来哭,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我的裤子。”
林熙:……
“钳哨村吗?”她问。
关矜点了点头:“钳哨村那群小畜生什么样,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嗯,一群老畜生,教育出来的小畜生,对吧?林总您应该很能理解我,也很同情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