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这话,仿佛是有了主心骨。
大家立刻回过味儿来。
“对!一伙的!”
“电视台欺负俺门,这口气不能忍!”
“这回放他们走嘞,下回还敢来嘞,不能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彻底把林熙也当成了电台的人。
女记者对林熙抱歉的说:“对不起啊,连累你了。”
林熙目光森冷,这些人讲道理或者讲法律,似乎都说不通。
有点棘手。
为今之计,只有找机会跑。
她和公司的安保队长学了点实战的拳脚,但也仅限于一对一的情况下,刚刚能够自保,也眼下的情况确实难办。
林熙耳边传来了刺耳的辱骂声,那些人的嘴巴张张合合,林熙恍惚的觉得这些人似乎都疯了。
恰在此时,村子不远处骤然响起了一阵同样刺耳的唢呐声。
似乎是举行婚礼,又更像是葬礼。
扛着锄头的男人听着唢呐的动静,在群情激奋下,似乎顿时有了莫大的勇气。
他再一次举起了锄头,表情淡漠,仿若一条被拍到岸上的死鱼的眼神。
他看向林熙的目光也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似乎在犹豫着、琢磨着,要从哪里动手。
他的目光停留在林熙小腹的位置,眼睛里似乎终于有了光彩,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