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卿问他：“我昨晚……”

楚涂信耸了耸肩，告诉她：“你昨晚一直拉着我问，为什么林总没和你联系，最后回了酒店，你还拉着扶着你回房间的服务员小姑娘说，你要和林总打电话。”

楚暮卿：……

楚涂信说的这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所以她和林熙说了什么，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偏偏这时候楚涂信还问她：“你没真的和小林总打电话吧？都那个点儿，她还能接到？”

楚暮卿顿了顿，脸色极为不自然的低下头。“没有打。”

楚涂信有点不信，却笑着说：“那就好。”他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又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吃个早点，然后先去之前越好的两家，晚上还约了王诚寒王总，这个王总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听说也是京城人，不靠家里来了这，生意做的也不错。”

楚暮卿应道：“嗯。”

俩人一起去吃酒店的早点，吃完的时候一起打车出门，一家没谈拢，另一家倒是顺利。

楚暮卿出了繁华街道的临街店铺，楚涂信说：“咱们的衣服如果放到这里卖，估计价格能翻一番。”

楚暮卿敛眉看向楚涂信，说：“我想在这里多呆几天，再多约几家谈谈。”

“也行，好不容易来一趟，那就多呆上一阵子，能谈多少谈多少，然后换别的城市。”楚涂信笑呵呵的说：“就怕小林总不乐意。”

楚暮卿一听他提起林熙，脸上不禁又开始变得烫了，原本被她刻意忽略的那17分钟，又让她想了起来。

林熙十点多的时候和她发来消息，说她今天把家里的衣服都洗了，问她有没有需要洗的，还和她说今天要亲自下厨，给俩孩子做饭吃，还和她说了她昨天半夜失眠，起来敲了个最简单的小游戏的代码，说小舒榆嘲笑了她做的游戏幼稚，也就楚栀能玩的津津有味。

林熙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很多，就唯独没和她说那十七分钟里，她主动和她打的那通电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