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琴似乎忽然通了窍。
江扉垂下眼,注视着淹到胸膛的水面阴影,嘴唇翕动,低声回答。
“主子,劳您挂念,活着回来已是万幸,别的尚且可以忍。”
水面下的手臂碰到了皮肤,江扉下意识蜷了蜷,这动作却反倒激的李令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攥着,暗流涌动。
李令琴莫名笑了一下,离他更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蹭到了江扉的面颊。
江扉偏过头,他就跟嗅着味道似的,凑在江扉的耳边柔声说。
“我知道那事怎么做了,听说很舒服,可我从来没尝过那滋味。十一,你帮帮我。”
被抓住的手在一股突然的大力下朝着水里摸去,指腹碰到温热瘦弱的身体,江扉猛地一颤,促声道。
“主子!我......”
李令琴自幼体弱多病,那点力气根本敌不过江扉的挣扎。
但他不敢动,碍于身份地位的差异,他不能挣开李令琴的手,只能放轻了声音,竭力扭转他的心意。
“主子,我可以为您寻来干净称心的姑娘,女子娇软,比我要好的多。”
仿佛回到那时在马车上,在阿哲吉的面前装傻装可怜,诱他对自己产生朦胧的热度,现在也是如此,江扉陷在了两难的境地里。
在李令琴笨拙吻上来的时候,他只能竭力偏过头。
瓷白的面容被热气蒸出一层浅淡的粉色,薄薄透透的笼上去,连深黑的眼瞳也浸了清润的雾气般,变的多情了起来,微微上扬的眼角是勾着心弦的饵。
李令琴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面颊,宛含着一块世间的美玉,动作也放软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