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扁扁嘴,指着正房让他马上消失。
傅秋锋回去洗了个澡,只穿着里衣出来时,外面又热闹起来。
给傅秋锋订做的公服常服连夜赶制出来,这会儿正从马车上卸下,一箱箱挪到屋里。
傅秋锋草率的估计了一下,怎么也得有个四五十套,足够他挥霍一阵。
他打开一个公服箱子,一打外袍整齐的叠在其中,配有纱帽腰带,他有些期待,拿起一件展开触手光滑冰凉的布料,然后感到期待微妙地落空。
他记得韦渊的公服是以银线所绣饕餮,诸如唐邈柳河这种小队长则绣猛虎,傅秋锋觉得自己能拿到一件和普通暗卫一样绣豹子的公服也不错,但眼下这件只有兰花。
虽说同样精致,但傅秋锋总觉得差点味道。
“不满意?”容璲靠在卧房门边问他。
傅秋锋又翻了翻了箱子,遗憾道:“没有护腕吗?”
“文官,要什么护腕。”容璲理所当然地说,“这可是霜刃台唯一的官服样式。”
傅秋锋满足了,又不是很满足,叹了口气放下公服,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件勾着暗纹的黑衣穿上:“多谢陛下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