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目送容璲离开,揉揉脸颊,思考半晌,这才开始马后炮地懊恼自己。

他回到霜刃台,去了趟地牢,上官宁的手指已经包扎好了,穿着囚服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兰儿当初都比他更硬气点。

傅秋锋找出容璲昨夜问出的记录,仔细阅过一遍,亲自出门戴上斗笠到顺福酒楼周围转了一圈,勘察地形,等傍晚回宫之后直奔竹韵阁。

容璲还没去,林铮坐在院子里看着药炉,托腮恹恹地打哈欠。

“前辈。”傅秋锋过去打了个声招呼。

“那个太妃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清醒,不过放了不少血,得好好休养一阵。”林铮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前辈果真神医。”傅秋锋拱手夸赞。

“为了听你们这点马屁,我两宿都没睡了,哪有这么折腾老人家的。”林铮埋怨道,“今天这副药再给容璲试试。”

“前辈还是要保重身体,有您陛下才有指望。”傅秋锋关心一句,蹲下接过扇子慢慢扇着药炉。

林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扭头,看见一个暗卫飞身落在墙头,向院里张望。

“陛下还没来。”林铮让开一步,指指傅秋锋,“跟他说。”

“柳兄。”傅秋锋抬眼一看来人是柳河,算了算排班,“你在颐王府有发现?”

柳河跳下墙来,快步走近了,低声凝重道:“我在颐王府里发现一处密室,里面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看服装打扮,感觉像是道士。”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我吃醋了,你也得吃醋!必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