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现在看看也不晚。”容璲呵呵一笑,作势就要掀了被子。

傅秋锋连忙抬手制止:“陛下!注意您的气质仪态啊!”

“朕何时在乎过这些规矩,朕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不怕你看。”容璲悠悠然翘起一条腿,他上身披着里衣,衣襟半敞,撑着床铺微微后仰,“爱卿,来,朕命令你看。”

傅秋锋的眼神无所适从地偏向别处,忙后退了两步,容璲的眉眼诱人沉沦,他从不以此为耻,或者对自己的相貌有所忌讳,反而乐于大方展现别样的风情,傅秋锋不免在这方面佩服他,但他觉得这应该是另外的价钱,对他散发有点浪费,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告饶,让容璲收回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陛下,臣知罪。”傅秋锋单膝跪了下来,“臣坦白,臣确实什么都看见了,陛下龙精虎猛威武不凡,所以您还是先穿好衣裳别着凉吧。”

“哼,不知廉耻。”容璲抬了抬脚尖,莫名想碰一下傅秋锋发红的耳朵,但他想了想戏弄和轻侮的界限,傅秋锋毕竟是他的臣子,这么做感觉不太妥当,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站起来自己换好衣裳扎起头发。

傅秋锋悄悄放松下来,呼了口气,吹起额前落下的一丝长发,隐隐发觉他似乎不讨厌自己正中容璲的诱惑,在容璲面前,他可以更像个人,而不是无欲无求的兵器。

“起来吧。”容璲站在桌边哼了一声,看了看两盘青菜,“你做的?”

“谢陛下。”傅秋锋从发呆中回过来,“小鹿在给林前辈打下手,所以臣只好自己准备晚膳。”

容璲没出言嫌弃他:“把奏折拿过来,今天宫里有何消息,等会儿也说给朕。”